的训斥、陆让的伤、还有陆优决绝的脸,在他脑海里反复上演。天快亮时,他才迷迷糊糊睡去。 不知过了多久,他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。他猛地坐起身,看了看时间,才早上七点多。以为是陆让点的早餐或者物业,他揉了揉胀痛的额角,穿着皱巴巴的衬衫,趿拉着拖鞋,迷迷糊糊地走去开门。 门一打开,清晨微凉的空气涌入,同时映入眼帘的,是陆优那张冰冷而错愕的脸。 陆优显然是来找商芜的,她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,像是给玉雾买的小衣服。她看着眼前这个头发凌乱、眼布血丝、衬衫褶皱、一身隔夜酒气的程昼,愣住了。他不是说昨晚的飞机去看程可可了吗?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还这副鬼样子? 短暂的错愕之后,是被欺骗的怒火瞬间点燃。她脸上的血色褪去,眼神变得锐利如刀,一句话也没说,猛地转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