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常服,却褪去了象征身份的凤钗,乌发仅用一根玉簪松松挽住。 对面的李默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,指尖把玩着一枚刻有“摄政”二字的玉印,目光如毒蛇般缠绕着她。 “皇后娘娘,”他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,“陛下龙体欠安,这『侍疾』的差事,还得娘娘多费心啊。”所谓“侍疾”,是他昨夜以“保护龙裔”为名,将皇帝朱翊钧软禁于偏殿,此刻殿内只有他们二人。 秦婉攥紧了袖中的帕子,那上面还残留着今早给“皇子”喂奶时的奶香。 她看着李默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,想起太庙祈福那七日的混沌记忆——那时她只当是皇帝酒后所为,直到昨日撞见李默的亲卫私下议论“王爷那晚在太庙的手段”,才如遭雷击。 可她不能信,也不敢信,怀中的孩儿是大晟朝唯一的希望,是她与皇帝爱情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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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妈,他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,要不我们送他去医院吧?一觉醒来,陆浩发现自己重生了,回到1987年一穷二白那会。身后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,梨花带雨,身上满是伤痕,而她身边还有一个小女娃,睁着大眼睛,关爱的看着他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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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,他袖纳乾坤天下,谋一旨姻契,只为金戈征伐。她知,他染尽半壁河山,许一世执手,不过一场笑话。她知,九重帘栊之后,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。君兮君亦知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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