斩浪,顺江东下。 铁船轰鸣,烟囱喷吐着滚滚白烟,在澄澈的江面上犁开一道雪白的航迹。 这钢铁造物在皇帝眼中,已从新奇转为习以为常的便利,他凭栏而立,江风猎猎,吹动他微服的衣襟,心中对淞江的期待更盛。 我回头看着王神婆,王神婆此时,也已经目瞪口呆,显然,这一幕也一样太出乎她的意料。 那条细微的神识丝线突然波动了一下,随后硕然消失,齐飞自然察觉到了那丝异动,立即警觉了起来,经过一番探查之后,却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的地方,心想可能是风吧,却也不再逗留,从窗边一闪而逝,离开了那里。 没有惨叫,也没有衣袍被撕裂的声音,更没有鲜血飞溅的画面,有的只是细纱溃散时互相摩擦的声音。 掀开帘子就是堂屋,摆着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子,还有...